严重ooc,不喜误入
不可以提cp不可以提cp,我会生气
别上升嗷,上升挂科(来自瓜瓜的恶毒诅咒)
(资料图片)
正文:
“你忘了我,但是没关系”
“也幸好只是忘了我,而不是失去了我”
张真源的身体素质还是很好的。
当天在医院挂完水,他就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,但是其余的人还是按着他在医院多待了一天,还给他约了个全身体检。张真源拗不过他们,只好答应下来,但是条件是让他们回去工作:“我只是感冒而已,只是感冒,我又不是残废了不能自理。”
等张真源做完体检从医院回到总局的时候,已经是下午了。他到办公室扎了一头,就直奔解剖室:虽然已经和兄弟们坦白交代了,但他心里上多少还是有点不自在,还不如找个借口让自己和大家都消化一下这件事。
埋头苦干的高阳看到张真源来了,激动地不得了,就差给张真源跪下磕三个响头:“哥你可算回来了,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死在这了。”高阳一脸委屈的指着边上一堆没做完的切片,说完还吸了吸根本不存在的鼻涕。张真源也乐意陪他演,拿起桌上的玻片递给他:“哎呦,别哭,爹给你擦擦。”高阳打开张真源的手,白眼都要翻到脑子里了:“你怕不是用玻璃碴子给我擦吧。”
两个人嘻嘻哈哈,一边说笑一边继续手上的工作。当最后一丝阳光隐没在天边的时候,他们也刚好把这欠了好久的工作全部做完了。
张真源皱着眉,揉着发痛的太阳穴。自从上次看完与几年前相似的现场后,他总是间歇性的头疼。高阳看张真源老是捅咕自己的太阳穴,还以为张真源又和上次一样带病上岗:
“哎张哥你不舒服你就回去歇几天吧,我可不想再重复一次上次的经历了。”说完他指了指崭新的门:“看到没,新换的,我想让他多存活几天。”
张真源笑了,一拳打在高阳背上,疼的他龇牙咧嘴:“在你小子心里门比我重要呗!”
“哎呀我这不是担心你的身体么。”
“我好的很,最多就是有点后遗症。”
“行吧,信你。”高阳甩了甩刚洗干净的手,用裤子擦干了剩下的水珠:“那我就先回家了啊!”
“你走吧,我把门锁了我就回楼上。”
张真源关了灯,咔哒一声锁上门,就坐电梯回到了十八楼。 电梯在十八楼的正中间,从电梯一出来就是他们的办公室,再往右就是两个会议厅、一个宋亚轩的画室、一个电竞房、一个健身房、一个小小的厨房和几间空着的屋子。他们几个的房间全部集中在电梯左边的长廊,而张真源住在电梯长廊的倒数第二个房间,也就是说,他想要回去就必须经过其他几个人的房间。
张真源看办公室的灯还亮着,就知道肯定有人还在为刘奕言母亲的惨案而头疼。他快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,想先冲个澡再去办公室转一圈帮帮忙,但是宋亚轩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却让他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。
“翔哥没有必要骗咱们!”
“我知道!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有自己的思考!”
“哎哎哎,耀文亚轩你俩别……”
脚步声离门越来越近,张真源三步并成两步,在那人出来的前一刻闪进了自己的房间。从虚掩的门缝里,他看见刘耀文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,心里不解:怎么又扯到严浩翔了?头疼又一次袭来,他重重的把自己摔在床上,裹紧了被子:算啦不想啦,还是先好好休息吧,免得丁哥又要担心了,至于案子,明天再去帮他们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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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嘉祺很是头疼。
抓捕刘奕言妈妈的审批本来都下来了,结果不到三分钟后就传来了抓捕对象惨死家中的消息,抓捕行动秒变破案行动。本来想着好在他们兄弟几个人多力量大,抛去生病的张真源,六个人多少也能商讨商讨找找线索什么的,但是……他看着坐在门口恶狠狠的用笔戳着画板的宋亚轩,和坐在窗边噼里啪啦敲着键盘,恨不得把键盘按进去刘耀文……
他拉过路过的贺峻霖:“这俩人又因为什么吵起来了,不会又是因为……”
“不不不,这次不是因为零食也不是因为游戏。”贺峻霖凑到马嘉祺耳边:“这次因为张哥和严浩翔。”
“?”
“就张哥和严浩翔说的不一样,俩人一个觉得应该自己思考,一个觉得应该全盘相信,就吵起来了。”贺峻霖说的声音不是很小,话题的两位主角没听到,但是让一边的严浩翔听到了。
“马哥,贺儿,我没有。”严浩翔突然出声给两人吓了一跳。
“哥哥知道,哥哥信你。”马嘉祺下意识的回复。
“我呢,当然也相信我们浩翔了。”丁程鑫不知道从哪钻出来,手搭上了严浩翔的肩膀:“所以现在呢,我们要做的就是团结起来,不能自己内讧,要相信兄弟,但也确实要有自己的想法。”丁程鑫说的很大声,吵架的两个人没啥反应,但是慢慢变红的耳尖出卖了他们的内心。
丁程鑫一拍手,往后一倒,一屁股坐在了旋转椅上,长腿一蹬,椅子便一骨碌的转到了白板边上:“所以呢,现在开始梳理案情!”他拿起白板笔,手一扬向贺峻霖抛去。贺峻霖稳稳地接住,顺手拿了案宗走到白板前,把现场的照片一张张贴了上去。马嘉祺拉着严浩翔坐了过去,吵架的两人也慢慢挪了过去。
六个人聚在一起,重新梳理着线索,严浩翔却突然站起来,拿过桌上的另一只笔走到了白板前。他写字的力道有点大,小小的白板微微摇晃,笔尖和白板摩擦的声音吱吱呀呀,折磨着人的耳膜。等最后一笔写完,严浩翔眼眶红红的转向了五人,身后几个大字如此醒目:谢谢你们信任我。
其余几人纷纷笑了,他们说:“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啊。”
严浩翔也笑了,在经历过那么多之后,上天还是让他遇到了一群真诚的人,无条件的信任,无声的关怀,让他在除了家和特别行动组之外的地方第一次感到了温暖。
“你该庆幸啊浩翔,好在张哥只是暂时忘了你,而不是真的离开了你。”丁程鑫说。
“暂时?”刘耀文抓住了重点:“暂时是什么意思?”
丁程鑫扬了扬手机,上面是一份体检报告:“意思就是,虽然我不知道具体他经历了什么,但是真源只是刺激过大导致的选择性遗忘,他会想起来的。”
严浩翔笑眯了眼睛:“好,那我等着那一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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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晚没有月亮,厚厚的云层遮住了天空,仅有的几丝光从云与云之间的缝隙中挤下来,却照不亮一寸土地。黑暗的房间里,不知何处突然闪出一点红光,虽然微弱但是仔细看也能看到,但奈何床上的人睡得太死,如此细微的光实在不能让他醒来。红光只闪烁了几下就熄灭的,一时不知道刚刚的光亮来自哪里。
会议室的窗边,借着楼下路灯的光,依稀可以辨别出两个人的轮廓。完美的侧颜上,嘴唇一开一合,低低的声线还带着一丝沙哑,更让人听不清谈论的内容。
万籁俱寂,路灯明灭,偌大的城市陷入黑暗之中,万物皆在暗中沉睡,而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撒入人间之时,沉睡的人们终将苏醒,爆发出如朝阳般的勃勃生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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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张真源起床,在接连拜访了几个房间却未发现一个人后,在办公室里找到了睡得四仰八叉的六人。张真源一时无语,肯定又是熬大夜了吧,他顺手关了明显是开了一晚上的灯,从柜子里拿出毯子挨个给人盖上,悄悄拿起手机,披上了大衣走了出去。
他前脚刚走,后脚有个人就醒了过来。他轻手轻脚绕过躺在地上的几个人,扯过椅子上的衣服,跨在胳膊上就跟着张真源出了门。他不上前,只是远远地跟着。
张真源从早餐店出来,一只手拎着热乎乎的包子和南瓜粥,一只手摆弄着手机。今天天气很好,阳光洋洋洒洒的倾落在身上,好不暖和。他摇摇晃晃的走在大街上,突然左拐右拐离开了大道,主动走进了一个小胡同。张真源听着身后轻轻地脚步声:不知道身后的小老鼠是跟踪技术太差,还是觉得自己只是个学医的看轻了自己。
他走到头便停了下来,身后的脚步声顿时消失,回过头身后却没有一个人影:“来都来了,干嘛躲起来。”张真源放下手中的早餐,瞄了一眼胡同口,下一秒七八个人就出现在了胡同口。
张真源拧了拧脖子,活动了一下关节,直接冲向最近的人,结结实实的一拳打的人直接倒地。其余的人被惊到了,但很快反应过来,抛下倒地的人直扑向这个会打架的医学生。张真源虽然是只是个法医的,但是他也是重案组的法医。他让人恐怖的自我管理和天生的运动细胞,再加上过硬的专业知识让他对人体组织了如指掌,在近身肉搏中能打过他的人少之又少。
多对一很不地道,但是张真源才不是吃软饭的,干净利落放倒几人,拍拍手就想走。身后空气被划破的声音让他不得不再次挥拳应战,他不耐烦的啧了一声,抬手就是一拳但这次拳头没有打到目标,反而硬生生的停在了那人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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躲在暗处的人看到张真源走进胡同,又听见里面的打斗声,本想赶过去帮忙,但在看到张真源把人都揍趴下之后又停下了脚步 。本想转身离去,回头却看到张真源顿在那里,然后就被一群人乌泱泱的围着上了一辆早停在路边的车。
黑色的车飞驰而去,那人暗骂一声,回身刚想去追,脑后就突然挨了一下子,他一阵眩晕,直直的倒在了地上。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,他看见一双造型夸张的黑色鞋子停在了他面前。
一个男人拎着个棒球棒,看着倒在地上的人。他得意洋洋的舔了舔嘴唇:“ Looks like we caught a good one for fun.”
随便聊聊:
对不起我错了,我又拖了很久,不知道该咋写了,我需要灵感!灵感!大家给我点灵感!
入了卡坑哈哈哈哈,今天也是穷光蛋瓜瓜一枚吖,好价收到了张哥台历的比八和黑西装,下一个目标是比六!娃坑没入,但是想拥有小A和嗷嗷(咱就是说捆成大闸蟹了好吧),都是我得不到买不起的娃(哭JPG)。
三亚路透看了没!妆造看了没!被埋起来的小猪芽芽看了没!蓝色发尾看了没!坐等飞总发物料芜湖!
听我闺蜜的劝,想开cp文了哈哈哈,待我构思构思,最好全写完了再发出来,不然等我的连载估计你们得被我气死哈哈哈哈。(可惜的是我俩的cp是逆的)
祝大家三次愉快啊!